手心,被禁锢于铁栏后的男人面色焦黄,屡次哼着鼻子。 在监狱强压环境下,香烟自然成了这里的硬通货,但显然男人处境并不好,鹰钩鼻旁的腮边肉不时抽搐一下,无时无刻不受烟瘾折磨。 等男人揪着电话线再叁眼神催促,杨科才不耐烦地拿起听筒,“杨科长,好久不见啊!” 张全语气兴奋,浑浊双眼冒着光,神情贪婪,仿佛要从对方身上剜下一块肉来,杨科被盯得浑身不适,二话不说就要挂电话。 “哎哎哎,别急啊杨科长!” 声音之大,透过半举在空中的听筒传了出来,杨科犹豫几秒,重新将听筒放置耳边,“说。” 张全凑近了些,几乎快要贴在隔音玻璃上,勾了勾五指,杨科不为所动,“蓝雨酒吧,杨科长应该还记得吧。” 耳边是喘着粗气的低声,杨科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