整面墙玻璃柜里,银质听诊器与泛黄病历本低语,锦旗红缎在日光管下泛着微弱光泽。 藤编躺椅扶手被磨出温润弧度,墙角搪瓷缸飘着茉莉香片热气,桌角的一盆文竹动影在米白石灰墙上摇曳,吊顶荧光灯与台灯在文件堆里交织出经纬,连奖状金框都染着暖黄光晕。 这方寸天地,连尘埃都落得郑重其事。 李向南没有再下楼,而是坐在这张桌前,手持钢笔,写着接下来的计划。 一直到五点前,宋子墨的声音响在门外,他才站了起来。 “南哥!我姐让我来接你!” 李向南换了身中山装,在镜子前系上领口的扣子,点头道:“好!” 二十分钟之后。 载着他的宋家红旗轿车,驶到了俏江南。 鎏金的“开业大吉”横幅下,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