盛樱里记着崔杦那日说的话,可直至将他送出门去,也没问一句他的盘算。 夜里都睡得晚,院中几人还未起。 盛樱里去了灶房,烧了热水将身上黏腻的汗擦洗罢,满身舒适,才卷着被子梦入了回笼觉。 天色清透,晨风有些凉。 还是那身胄甲,硬得硌人。 梦里的盛樱里可没有那样好的气性,她被硌得颇为恼怒,粉唇噘着,动作粗鲁的将那胄甲三两下剥了,像是在剥粽子,只是那劲瘦的身子不如粽子软糯,皮肤紧致,也有些烫人。 胄甲随意堆在脚边,盛樱里又在那双蓄着力量的腿上坐好,双手还勾在了他脖颈上搂着,忽的,那双细眉蹙起,手往下伸,想要将那硌人的罪魁祸首抓出来! 一只粗粝的手比她动作更快,攥住了她的手腕。 ...